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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师钢琴伴奏器(田老师钢琴伴奏器32g)

admin 钢琴保养 2023-04-21 12:53:56 0

TED演讲:音乐与信任

Trusting the Ensemble

(Charles Hazlewood)

人物简介:

田老师钢琴伴奏器(田老师钢琴伴奏器32g)

查尔斯·海泽伍德

Charles Hazlewood

查尔斯·海泽伍德(Charles Hazlewood)是来自英国的一位国际知名指挥、世界上第一支残疾音乐家乐队创始人以及古典音乐界创新者。

他携手世界一些顶级管弦乐队指挥了一些著名的古典乐曲。此外,他还是一位肩负开辟管弦乐新天地使命的梦想家。

海泽伍德不仅因其所取得的成就,更因其获得成就的历程而闻名。他一直避免陷入指挥的独裁者模式,进而发展为一种创造性的领导风格,而这是他成功的基础。

海泽伍德相信音乐可以克服语言、阶级和文化方面的障碍,并已经在其职业生涯中的许多开创性项目中证明了这一点:创建了一家向南非黑人城镇招募人员的歌剧公司,赢得了“金熊奖”(Golden Bear Award)古典歌剧最佳影片奖;举办了由成千上万名从未听过管弦乐队现场演奏的观众参加的交响乐团音乐节;成立了世界上第一支残疾人音乐家乐团:他们与酷玩乐队(Coldplay)一起在2012年伦敦残奥会闭幕式上演奏,并继续在世界各地巡演。

▲查尔斯·海泽伍德TED演讲:音乐生于心灵与心灵的信任

我是个指挥家,今天我要谈的是信任问题。

这对我的工作很重要。我和乐队间必须有信任:建立在互相尊重基础上的,牢不可破的信任。我们坚信这是我们一起音乐创作的基石。

以前,指挥、谱曲跟信任没有太大关系,而是强迫性的。大概是二战期间,指挥家总是独裁者。这些独裁者们,不仅彩排乐队,也控制了所有成员,和他们的生活点滴。但我很高兴的是,今天世界已经不同了,音乐也是如此。如今我们创作音乐的视角和方法更加民主,是双向通道。

作为指挥家的我,要在彩排之前就对曲子的大体结构一清二楚;在此架构内,乐团的成员可以自由地注入他们自己的理解。对我自己而言,我必须完全坚信我的肢体语言。演奏的时候我很少喊指示。为了一切顺利,我必须心怀信任。

田老师钢琴伴奏器(田老师钢琴伴奏器32g)

必须信任乐队,更关键的是,我必须信任自己。

试想一下:如果你处在没有信任的状况下,会怎么做?你会过犹不及。在我的游戏里就是太多地指手画脚:就像疯狂转动的风车一样。

你的动作越大,对乐队来说反而越不明白越模糊简单说就是毫无是处。——你就是个搞笑的角色。没有信任,只有荒诞。

我记得事业初期,在一次又一次跟乐队成员的出演中,我在指挥台上几欲抓狂:我只是想要一个小高潮,只是音量的稍稍提高——他们就是不给面子。

那些年里我常常独坐在更衣室里静静啜泣。

英国大牌指挥家科林·戴维斯爵士给我的建议,仿佛一点用都没有,他说:查尔斯,指挥家,就像手握一只小鸟——

握太紧,会捏死它。

握太松,鸟就飞了。

不得不说那时候我还没找到这只鸟。

查尔斯·海泽伍德(图片来自官网)

对我来说,一个至关重要触及内心的音乐经历,是在南非。在我看来,南非是世界上在音乐上最惊人的国家:这个国家通过其音乐文化,给我上了重要一课。

就是通过音乐创作可以触及到能够赋予生命的信任。

2000年,我去南非创立一个歌剧公司。我去试镜招人,在全国城乡地区招募:从2000个歌手里我挑选了最惊为天人的40个组成了公司,大部分人都是黑人,有一些白人。从第一场彩排就出现了问题。一个白人曾经是南非的一名警察:以前的时候,他常常去镇上骚扰居民。你可以想像,这会让屋子里气氛如何。

让我们实际一点:在南非,最缺乏信任的关系就是一个白人警察和黑人社区间的关系。

诸位,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很简单,歌唱。

我们唱啊唱,一直唱……信任开始建立起来,友谊之花盛开。这告诉我们一个重要事实,音乐创作,还有其他形式的创作,可以抵达语言力所不及的地方。

我们开始展露头角去世界各地演出。其中一个就是《卡门》。我们接着用《卡门》拍了一部电影,在开普敦城外一个叫卡雅利沙的镇上我们录制了这部电影。全部都是由科萨语演唱——如果你懂这个语言的话会明白这是个美丽的音乐语言。我感受到了南非音乐创作中迷人的是其自由性。南非人自由地创造音乐。

工作中的查尔斯·海泽伍德(图片来自官网)

我们生活在西方的音乐人有种迂腐守旧的对音乐的态度:就是音乐全是跟技巧和系统相关。所以我们的音乐都是保守的天才和精英。

但是,各位,也许世界上每一个人每天都会接触到音乐。

如果就此说开,我敢打赌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能针对电影、文学话题,充满信心地激烈讨论。但是你们能对一段古典音乐表达一些确定的描述吗?

为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是:请克服这种严重的自信缺乏,冒个险去相信你的耳朵——你可以听到音乐的组织纤维,DNA……这些是让音乐伟大的东西。

我想跟你们一个做个小实验:

你知道吗,TED是个调?——一个基于T,E,D的简单调子。等一下。你是不是想说音乐里没有T大调。不过各位,这个久经时间考验的,被作曲家用了几百年的系统证明:可以有这个调。如果我唱出音阶: A, B, C, D, E, F, G。只要按照字母表解下去: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成啦。

T,音乐里就是F。所以T是F。TED就是FED。

那么这部分开头弹的音乐的贯穿始终的主题就是TED。听一下。听出来了?有人还心有疑虑是吧?再弹一遍给你把TED弄出来。原谅我的表述。天哪,非常清晰了吧?我觉得能更明白一点。各位,快到下午茶时间了。想不想唱歌?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下午茶唱歌。

T, E, D. 让我们唱这个三个音符:TED。

跟我一起来吧!

你们听起来更像奶牛而不是人。

再来一遍如何?

如果是热爱冒险,那就提高八度。

再来一遍,有力点。

看见了没?我又像个疯狂的风车了。

现在我们讲把它放入音乐中。

音乐开始,我给一个手势,你们就可以唱了。

查尔斯·海泽伍德(图片来自官网)

有个我发起的项目我很想跟诸位分享,因为它能让我们抛弃成见,建立新层次的信任。

我最小的孩子生下来是脑瘫。你可以想像,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我美好的小女儿带给我的礼物,不仅是她的存在,更重要的是:我由此开始接触一个迄今为止都不了解的群体,残疾人群体。

当我观看残奥会,想着科技已经证明:残疾不再是高水平体育成就的障碍。当然这个事实有着惨淡的另一面,就是世界用了数十年才认识到这个事实的积极一面,相信残疾和体育可以以强大说服力和有趣的方式并存。于是我问道:音乐在这其中是什么位置?

你不能否认,仅仅在英国,就有上百万的残疾人,他们具备巨大的音乐潜能。所以我决定为这潜质提供一个平台:这将是英国第一个残疾人乐团,叫做帕拉乐团。我将给你们看一段我们的第一个即兴作品的视频。那是个非同寻常的时刻:

我和四个极具天赋的残疾人音乐家。

通常即兴创作的时候——我在世界各地这么做——开始的时候有点恐惧,就像决定参加比赛前谁都会被吓坏:那种吓人的寂静。接着突然地,像奇迹一般,我们都像着魔了一样,你什么都听不到。

没有人在听。没有人信任其他人。没人应和其他人。

这个屋子里的四位残疾音乐家,将在五分钟内,以全神贯注的倾听和回应,创造令人疯狂的美妙音乐。

尼古拉斯·麦卡锡:我叫尼古拉斯·麦卡锡。我22岁,是个左手钢琴家。我生下来就没有左手-右手。我能不能重来啊?(笑)

林:当我创作音乐的时候,我感觉像飞机座舱里的飞行师……重生了一般。

克拉伦斯:在能够演奏和能够(重新)走路之间,我宁愿选择能演奏乐器。弹奏和表演对我来说无比有趣,像治愈了我的残疾。

查尔斯·海泽伍德:我多希望他们今天也能在这儿,你们就能亲眼看到他们是多么非同寻常。

帕拉(注:Para在英语中有“并行、对置”的意思)乐团就是这个项目的名字。

查尔斯·海泽伍德与帕拉乐团(图片来自官网)

我的告别表演是关于约瑟夫·海顿,他是18世纪下半叶一个伟大的奥地利作曲家。他和他的乐队,受雇于尼古拉斯·埃司塔哈吉王子。

这个王子很喜欢他的音乐,他也喜欢他一直居住的那个城堡,它座落在奥地利匈牙利边境,一个叫埃司塔哈吉的,离维也纳很远的地方。

1772年的一天,王子谕知音乐家的家人,乐队成员的家人,不再受他欢迎——他们不能再住在城堡里,他们必须返回维也纳,那可是段遥远的路途。

——可以想像,音乐家们很伤心。

海顿向王子抗议,但是没用。鉴于王子热爱音乐,海顿写了一首交响曲来表达他的意愿。下面我们将演奏这首交响曲的结尾:

你能感受到一种阴郁的反抗。

我很高兴地说,王子从乐队的表演中感受到了,乐队成员们能和家人一起了。

我想这能说明一切了:有信任,就有音乐——生命的延续。没有信任,音乐就会枯萎。

(乐队表演)

2011年查尔斯·海泽伍德TED演讲(图片来自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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